那一块块的银子,看得徐老头嘴巴直哆嗦,都说不出话来了。
“七十五罐牙膏,三百文一罐,一共二十二两五钱。”
“再扣除掉最开始的定金一两二钱,这里一共是二十一两三钱。”
徐达骏这里是挪出了最开始那一两多交给徐老头的银子不算,那本就是系统兑换的牙膏赚的,他给徐老头的时候,说的是同窗给的定金,本不是自个的钱,不算本钱。
未免对不上,这里他还是先抠出来再说。
除了这些,他手里还有一两银子,是匀给方自安那一罐牙膏得的,他自己买弓箭,就是用的这个银子,已经打散了,便也就不拿出来算在里头了。
徐老头听着,翻出自己的一本账,做这些牙膏的成本,起先六郎给了一两多的碎银子,他自己又贴了九两进去,加起来也就是十两七钱的本钱。
那就是赚了……多少来着?
徐老头脑子转不开,不由让孙子帮着算。
徐达骏口算好,飞快报了出来,“十两六钱!”
徐老头一听,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
他也不是没见过十两银子,而是就凭这些牙膏短短几天赚这么多,他确实是意想不到的。
怪道是人都说商贱却还是有这么多人经商呢。
但徐老头脑子还没被冲昏,到底还是琢磨明白,这牙膏之所以这么好卖,一来就卖了这么多,那还不是多亏了六郎那些同窗嘛,真要叫他们自己做了在市集摆摊卖,说不得十天都卖不出五罐。
三百文一罐的东西,谁会买?就是卖,谁会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