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这可不能这样算不是?对于不差这点钱的来说,人家穿的用的跟吃一样重要。”徐达骏道。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开铺子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是亲眼瞧着的,这舍得买的人那是真的舍得买,别管多贵了。
就拿这啥何首乌的洗发水来说吧,那郑大官人,一口气二十罐,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说往后每个月都要定二十罐呢!
他就不理解了,那脑袋上的毛,咋恁值价呢?
行吧,有钱人的事情他也不懂,能赚银子的事,他哪有不高兴的?
不过,从门外收回视线来,徐老头还是忍不住道:“那啥,六郎啊,你说你这些个同窗这般照顾咱家的生意,特别是刚才这两个,叫自安的和双其的孩子,这可真是好孩子啊,这大半个月来,在咱家买了多少东西了?这还不是都看在你的面子上嘛?
弄得爷爷这心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样,你们明儿不是放假嘛?咱请你这些同窗吃顿饭咋样?”
这会儿,后院的徐春山和张秀兰带着徐三郎拾掇好了正准备出城回家去,出来就听得这话。
徐三郎想着听张三郎摆的六郎这些同窗常上福满楼吃饭的事,忍不住逗趣道:“爷爷,福满楼的席面可不便宜,您老真舍得啊?”
“咱自家弄呗,干啥还上福满楼啊?”他可是听老二媳妇回来说过的,那福满楼,随便请客点一桌,都少不了七八两银子,六郎这么多同窗,挤挤巴巴的至少都要请三桌吧?
那得花多少钱?
不划算!
自己买菜回来弄,大不了包完也就花五两银子嘛,保证鸡鸭鱼肉都有!
徐三郎道:“六郎那些同窗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能吃的惯咱家的饭?”
徐老头张张嘴,就愁了,“那还真去福满楼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