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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骏也很忙,熬肝抄完了十遍论语上交,整个人眼底青黑了一大团,还没能松口气呢,就被先生喊去了。
嗯,类似于前世单独被老师喊进办公室,就没有哪个渣渣生喜欢这样的特殊照顾。
徐达骏老老实实的跟着先生进了放着火盆很是温暖的小室,很会来事的伺候着先生上了小榻,又倒了茶,才规规矩矩的候在一旁一副聆听训示的样子。
这态度端正,想来先生看着心情就好,应该不会为难吧?他这两天都老老实实上课呢,好像没做什么呀。
徐达骏正这么想着呢,冷不丁就听得先生道:“人皆谓我毁明堂。毁诸?已乎?”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两个月前他第一次来拜访先生的时候,先生考校他的那句嘛,当时他没有答上,压根就不知道出自哪里。
但经过这几次抄书,他四书已经背得溜溜的了,五经也大差不差。
现在就知道了,这句出自孟子。
当下答道:“孟子对曰:夫明堂者,王者之堂也。王欲行王政,则勿毁之矣。”
“钧是人也,或为大人,或为小人,何也?”
徐达骏立马答上:“孟子曰:从其大体,为大人,从其小体,为小人?”
“景公问政。”
“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
“……”
一问一答的起码考校了两刻钟,除了少数几个他没有回答上之外,其余的他都答上了,暖和的屋子里,燥得徐达骏后背都起了一层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