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还真的要请靠山王帮忙才行的,若不然,他认识的这些同窗里,哪个也不能也不敢跟孔家明着对着干,更别提将孔家摁死了。
可想了想,徐达骏还是有些怂,“都说不见兔子不撒鹰,这靠山王让我办的事还没给办呢,什么成效都没见,他能愿意帮我这么大的忙?”
上次收拾了珍珑巷方家,就已经算一件了,这次又来?靠山王那么“助人为乐”呢?
徐茵茵就看着他道:“试试看吧。”
说罢又是一叹,“所以打铁还需自身硬呢,咱们要求人帮忙,就得有让人想帮咱们的资本才是,辣椒得漂漂亮亮的种出来,或许咱们再给靠山王送份更大的礼,那样,咱们才能牢牢抱住这条粗大腿!
还有,你的书,也得用心读,高低考个进士回来,入了当官的门槛,咱们才能往上爬,你也看着了,这个世界,有权有势的,跟没权没势的,有多不一样吧?”
要是从前,徐达骏高低得蹦起来反驳她几句压根不往心里听的,读什么书呀,他就不是读书的料。
但来这里几个月,他也是深刻的领教到了的,这个世界,可不讲究人人平等。
只有科举出仕,他才有出路,他们一家才有出路。
上天只给他这么一条路走呢,那就造吧!
徐达骏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当下赶了骡车往明仁园去。
他家这头青花骡子还是比较温顺好使唤的,纵然他这个赶车的半吊子,也一路平安安稳的到了明仁园。
敲了门,里头的人见是他,遂让他进去,在门房稍等,进去禀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