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就更纳闷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不动声色,脸上只露出真切的惊讶来,“世子夫人这话是何意?”
见对方还充傻装楞,昌远侯世子夫人搅紧了手中的手帕,“这里也没别人,嘉成县主何必装?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只要你能将岩儿放了,提什么要求,都由你说了算。”
她不想跟嘉成县主你来我这的浪费时间,只想快些救回儿子再说,这事儿子投了把柄再先,不管嘉成县主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也只有咬牙认下的。
徐茵茵倒想提要求呢,要求就是你们这一家子往后都离她远远的可以吧,这一天两天的,怎么就净跟你们家的人掰扯了。
但她确实该懵着呢,荣宪岩没在家?不见了?可昌远侯府为何会认定人在她手里?
总有什么证据吧?不然怎么能这么信誓旦旦的来找她来人?
但真是要人也该是大张旗鼓才对,偏像这样悄摸的来,还有昨晚派人潜进来的事——
徐茵茵怎么想都觉得昌远侯府是在心虚,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大张旗鼓的来要人,可又认定人在她手里——
乱了乱了,徐茵茵只觉得脑子一团乱,应该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才对。
想到昨晚不知道去哪儿练功去了的柳如眉——
徐茵茵定定道:“本县主不明白世子夫人在说什么,瞧夫人这神色憔悴的模样,怕是没休息好,脑子也糊涂了吧?本县主还有事,就不陪夫人在这打哑谜了,先走了,告辞。”
说罢,起了身,带着细辛往外去。
昌远侯世子夫人起身想拦,但被细辛护主心切给挡了。
她只能眼看着徐茵茵出了雅间去,外头人多,便不好追出去嚷嚷此事了,只能脸色难看的啐了一口,回府去找相公想办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