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丢了管家权,又心虚自己害得丈夫丢了水泥的差事,双重之下,也郁郁病了。
纵然想捞出侄女,也是有心无力。
后来,也只偷偷的让心腹嬷嬷去帮着收了尸,使了银子买了棺材给妹妹侄女入土为安。
乔家的事,徐茵茵并不多在意,皇上已经罚了乔大人,也就算是揭过了,策划谋杀她的常氏也已经被斩首,这就够了。
养伤要紧,且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管更多的事。
外头的铺子这些都让底下人操心去了,她也就只是问问就罢了。
收到冯家递进来的拜贴,她一点都不意外。
虽然养伤要紧,但她也打算抽点时间见见冯夫人,反正只是听听故事,故事若精彩,心情高兴,还更有利于伤口恢复呢。
冯大人和冯夫人夫妇俩一起登的门,但只冯夫人被引去了内院,冯大人则被领到了花厅就坐,有丫鬟上了茶来,不曾冷待,只是没有主子来招呼罢了。
不过冯大人也不在意,嘉成县主是女眷,他怎好见?听说忠毅伯如今每日都往城外去,事务忙着呢,这伯府里,能出面招待他的好像也只有忠毅伯的父亲了,但他跟一个老爷子也没什么聊的,还不如自个坐在这里自在。
只是那茶是怎么也喝不进去的,不知道夫人去见嘉成县主怎么样呢。
冯夫人这边一路被领进了汀兰院,见到了软榻上养病的嘉成县主,她心下就是微松,嘉成县主肯见她,这就是不错的信号了。
“见过县主,县主福安。”她态度恭敬的行礼。
徐茵茵摆手,让她坐着说话。
冯夫人本就是为赔罪而来,姿态放得很低,表了谢,这才落了座,却也只坐了半边椅子。
落座之后,就开始陈情赔礼道歉。
“家中子侄被宠得不像样,冲撞了县主,实在是抱歉,我一听说此事,就坐不住,气愤难当,这不长眼的家伙,怎么就敢冲撞了县主!家夫也是气的不行,立即便赶回了荷花镇去,亲自着人行了家法,将那大逆不道的无知小儿重打了五十大板,罚他在祠堂静思己过三年。
若不是二房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家夫怕婆母受不住打击,便是过活打死了他都不为过的!
我今儿腆着脸上门来,便是想求县主大人大量,看在他已经被行了家法罚守祠堂三年的份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揭过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