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作坊里城里头的工人背着议论过,说那银镯子起码要二两银子呢!
不过毛蛋娘本就还年轻,又长得好,女人家爱俏也不是啥事,她不也想着能买两件像样的首饰吗?只她比毛蛋娘后进作坊一年多,攒得银钱不比毛蛋娘,没舍得花钱买而已。
要过个两年,说不得手里更宽裕了,她也就买个镯子戴戴了。
见刘氏回忆半天也只说出个银镯子的事来,徐茵茵见她表情不像是有隐瞒的样子,倒也更狐疑了起来。
狗蛋亲眼看到毛蛋娘有个相好的来过,按说没大半个月就来一次的话,狗蛋这孩子看不明白啥,可每天都跟毛蛋娘坐在一起做工的刘氏没道理看不出来那啥的,毕竟都是过来人,咳,又一样的没男人在,有没有相好的,刘氏还能看不出来嘛?
可她没看出来,只能说明一点,那男人并不是毛蛋娘的相好,起码两人是没有做过那事的。
可不是相好,不是为那事,那男人为何会每个半个月就来一次,还每次来都买东西?那银镯子,估摸着也是那男人买的吧。
这也太奇怪了点,难道毛蛋娘跟那男人发乎情止乎礼,那男人要正儿八经的三媒六聘的娶毛蛋娘?
可这样也说不通毛蛋娘为何还想带着毛蛋进京去了。
难道那男人是京城人?毛蛋娘想去京城生活实际就是为了离那男人近点?
徐茵茵想了无数种可能都想不明白,只得先按捺下这份好奇,却传信喊来了韩青文,让他这两天盯着毛蛋娘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