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爱任何人。”

君赫宁紧抿着薄唇，线条显得格外冷硬，声音低沉，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不爱任何人，好一个不爱任何人，那你爱现在的苏芷鸢吗？”凌栩清不屑问道。

君赫宁依旧没有说话。

爱？

这个字眼在他心中盘旋，却让他陷入迷茫。

他不知道。

但是对君赫宁而言，喜欢一个女人和喜欢一个宠物一样，苏芷鸢是他现在最喜欢的，他可以容忍她的任性，娇蛮，宠着她护着她，因为这对他而言无伤大雅。

即使是给她皇后之位又如何，苏芷鸢家世品行都是最好的，即使他不喜欢苏芷鸢，没有凌栩清的话，君赫宁也许也会选择让苏芷鸢成为皇后。

凌栩清看着眼前的君赫宁，仿佛看到了上辈子还未认清自己心意的君赫宁。

上辈子，凌栩清明明已经感觉到君赫宁对苏芷鸢的爱，可在君赫宁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她利用君赫宁的愧疚一次次让君赫宁给她承诺。

可是到了最后，君赫宁还是发现了自己最爱的是苏芷鸢，那些对她的承诺在苏芷鸢面前什么都不是。

凌栩清突然崩溃吼道：“你明明不是他，为什么也要爱上苏芷鸢，你们为什么都爱她？为什么！”

她的面容极度扭曲，双目通红，泪水肆意流淌，划过她扭曲的脸颊，声嘶力竭，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疯狂的旋涡。

君赫宁皱起眉头，看着有些发疯的凌栩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