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些奏折表面上看似在恭维某个高官,实则是在向君赫宁告状;也有些奏折表面上是为百姓谋福祉,实则暗藏私利。
昨晚被君赫宁折腾得比较晚,苏芷鸢在乾清宫的寝殿睡下后,直至巳时末才悠悠醒来。
起来后的她身着舒服的丝质收腰长裙,如流水般顺滑,长发并未挽起,如黑色的锦缎般自然垂落在身后。
她穿过一个小门,径直朝着御书房走去。
刚醒的苏芷鸢还带着些迷糊,眼神朦胧,脚步虚浮,直接走到了君赫宁身边坐下。
二话不说,便抱住了他的腰,头轻轻枕在君赫宁的肩膀上,声音软软地叫了一声,“夫君。”
声音带着几分娇憨和依赖。
君赫宁左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动作熟练温柔。
这声夫君,他等了四年。
“快到午膳时间了,娇娇再不醒,朕便要亲自来伺候你起床了,雨凉怎么没给你梳妆?”君赫宁取笑道。
“腰慵不能带,头慵不能冠。不行吗?”
苏芷鸢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还是娇娇轻松自在,哪像朕,一大早起来,不仅要上朝,上完朝还有成堆的奏折等着朕。”
君赫宁微微叹了口气,故作辛苦的样子。
“能者多劳。”
苏芷鸢娇笑着,眼神中满是狡黠。
君赫宁略带几分戏谑地捏了下她腰上的软肉。
“朕教了娇娇这么长时间了,娇娇是不是也要让朕看看成果?”
苏芷鸢原本靠在他肩膀上,闻言眼神瞬间一定,脑子都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