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冷冷地瞅着他。
“咕咚咚!”
付东将手中酒瓶里的酒一口气全部给喝光,“咔嚓”一声响,他将酒瓶子给砸在地上,玻璃四碎,猩红着双眼,咬着牙。
“好!你愿割头来见,我敢剁屌相迎!陪你梭哈到底!”
“艹!我怎么觉得你在骂人?”
“哈哈哈!我讲话就这么粗鲁,几时去?”
“农历八月十四晚!”
最终,我还是没让付东杀狗,两人啃了一点卤肉,喝了场酒,离开了狗场。
到精神病医院之时,已经晚上了。
三爷今天一早就离了港。
媚姨和小可做好了饭,等着我回来吃。
我肚子也不饿,喝了一点汤,接着把在风兮会馆竖旗之事跟她们讲了,并交待她们明天一大早就搬到风兮会馆去住,三楼房间挺多的,不仅可以照顾两位病人,做事还有收入。
小可非常开心,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中的汤,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又不是赚不到钱的,不要工钱,反正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媚姨眼眶红了,垂着头抹泪。
“阿风,我更不能要工钱,就怕自己做不来你交待的事。”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们。
“工钱必须要,这个不用再讲,否则会馆来几个免费劳力,丛胖子不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