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这老爷子也是一时景、一时心。
之前他快溺水而亡之时,还信誓旦旦将女儿终身托付给我呢,现在眼见一切晴好了,估计又瞧我不大顺眼了。
我没理会他们,打了一辆计程车,到了会馆。
付东、老丛、小朱都不在,媚姨正准备关馆门,见我一身狼狈回来,惊问:“小风,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姨,小可呢?”
媚姨回道:“在楼上给你豹叔扎针。”
我赶紧冲了上去。
到了楼梯口。
小可正准备下楼呢。
“哥!”
我说:“小可,抓紧给我看一看伤口!”
小可见我脸色凝重,一把掀开了我的衣袖,瞅了两眼,拉着我的手。
“跟我来!”
她拉我到了卫生间,将我外衣给脱了,先用消毒水给我清理伤口。
花癫豹的箭弩挺锋利的,整支箭弩几乎穿皮肉而过,伤口带着模糊血肉,臃肿不堪。
“要将伤口给挑破,再把烂肉给剜下,你忍着点……”
尽管小可的动作很快,但那股钻心的疼还是深入骨髓,我咬着牙,额头全是汗珠。
小可用止血布给我止了血,又敷了药,包扎好,方才大松了一口气。
她瞅着我。
“哥,疼吗?”
我笑道:“不疼。”
小可说:“肯定很疼的,伤口处刚好有经络经过,你是练武的,为避免后遗症,又不能弄麻了再剜……”
我看着她那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想抬手揉她的头,可胳膊刚抬起,牵扯到伤口,痛疼布满全身,呲牙咧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