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在雨中打着双闪,车灯照在了四位随从的脸上,几个家伙显得忧心而急迫,朝车拼命地招手。
“吱嘎”一声。
棠姑娘将车停下了。
我们两人立马套了一件雨衣,冲下了车。
“医生!这边,快过来!”
“快打开救护箱门!”
“……”
棠姑娘迅速打开了救护箱门。
我帮着几位下属将正在不断抽搐的阿运王抬上了后面的救护箱。
第二次见到阿运王了。
在大游艇的时候,这家伙好牛比,举手投足大佬派十足,几句话把我吓得一愣一愣的。
今天见到他一副死相,心中可别提有多爽了。
我立马拿了一根防咬舌的医用嘴塞,堵在了他嘴角上,掀开嘴巴一看,满牙齿全是血,有些血丝甚至还透过鼻孔给流了出来,一股刺鼻的腥臭味袭来,饶是我戴了口罩,也被熏得不行。
咱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能喝得下这么恶心的鬼目雕余血。
“血到底点回事?!”
我转头急问道。
为头的随从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冲我大吼道:“你问我?你是医生啊,大佬!”
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