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抬起手,一把扯住了豹叔。
“老豹,你神经病又犯了,馆长明明去割鸡皮了,怎么成了脑膜炎?再说,你年纪一大把,以老欺少丢会馆的脸,这事当然得我上!”
“叼!醉鬼,你以大欺小不丢脸吗?赶紧让开,再跟我争,小心我锤扁你!”
“死豹子,我看你今天食多了粪肠,嘴巴都是臭的,动我一下试试?”
“……”
我脸顿时沉下来,瞪着这两个货。
他们见状,不再拉扯了,抽了一抽鼻子,没再吭声。
既然我们能去踢人家的馆,别人自然也能来踢我们。
这年轻道士,明显北方口音,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不过也算正常,上次我去太古拳馆踢馆,还碰到了一位练鹰派少林功夫二指禅的北方汉子。
我猜测大概率是近期哪家看我们不爽的拳馆,眼见卓希已经成功上任,特意从外地请人找茬来了。
来者皆是客。
我踏前了两步,向对方一抱拳。
“师傅,我是风兮会馆宁怀风。”
年轻道士闻言,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诧异,但稍纵即逝,也冲我一抱拳回礼。
“久仰!叶画屏,道号青阳!”
话音刚落。
他抬手摆了一个请的手势,退后了两步,去解腰间的流星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