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癫鹤闻言,翻着白眼,好好想了一会儿,嘻嘻直笑,挠了挠头,手指着我。
“艹!有道理!”
我松了一口气,将东西递给了他。
“人家送的,你不要白不要!”
花癫鹤将东西给接了。
我正准备转身走。
花癫鹤却说:“站住!”
我问:“还有事?”
花癫鹤问:“汉伯平方士长生谱衔口铜钱,我取出来之后缝在内裤上,当时太累便在这间墓室睡了一晚,只在第二天在这里啃干粮的时,忍不住取出来看一下,出墓之后再没换过内裤,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实话实说:“记得那天你在码头觊觎的那位逮面纱姑娘吗?她踹了你一脚,当时你的铜钱掉下来了,被我捡到。”
花癫鹤闻言,傻了好一会儿。
“我说那天怎么感觉自己那玩意儿轻了一点……不过话说出回来,你那个面纱老婆真赞,长得像天仙一样,就是武功太高,我搞不定……”
我冷着脸,手指着他。
花癫鹤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摇头晃脑,满脸得色。
“行行行!你去告诉那个鬼佬和死光头,就说我答应了。”
我点了点头,回去将花癫鹤答应带大家安全出去之事跟洛斯和裴光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