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都快疯了。
眼前花癫鹤虽然没有把小可怎么样,可我和豹叔不仅被牛筋绳给死死绑住,而且连嘴巴都被塞了起来,想要骗这个疯子都没任何办法。即便等下喝酒时他会拿开我嘴上的布,但这货对我已经处于极端防备的状态,肯定不会让我讲话。
到底该怎么办?
我绞尽脑汁思考对策,但各种方案都不可行。
那种明知道灾难要到来,却完全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痛苦到了极致。
没一会儿。
小杜将一碗莲子红枣汤给端了出来,果然有点糊,黑乎乎的。
花癫鹤已经换了一身大褂新郎服,精神抖擞,眉飞色舞,推了一个木头轮椅车出来。
小可坐在椅子上,身子也被绑了,头上盖了一片红盖头,从她坐的姿态来看,显然跟我们一样,也晕了。
花癫鹤笑嘻嘻地说:“这是山里农户的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婚礼就简单点办吧。乖徒儿,你来给为师主持婚礼,干好了,以后我给你多娶几个师娘。”
小杜回道:“好的,师父!”
他站在了一个矮柴垛上,扯着嗓子喊。
“良辰吉日,佳偶天成!公元一九九……”
后面的字还没念出来,这货顿住了,抬头望了望天,又伸手摸了摸脸。
花癫鹤喝道:“干什么?!”
小杜将手凑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眉头皱起。
“怎么落了一滴鸟屎在我头上?”
花癫鹤迫不及待了:“鸟屎有什么奇怪?!这叫时高运高!你快点,为师等着洞房呢!”
小杜清了清嗓子。
“礼成!送入洞房!”
此话一出。
花癫鹤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