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祸不及家人,过份了。”
桑杰达错摆了摆手。
“高师所言差矣,令师妹陪着你一起做局,乃同谋也,不算家人。”
事已至此,也没任何余地了。
这货力劝岳大通留我们到现在,必然另有所图,干脆直接摊牌吧。
我叹了一口气。
“大师,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桑杰达错闻言,神色闪过一丝欣喜,竟然冲我行了个佛礼。
“格兰德帕高师智慧无双,我很喜欢与你打交道。”
“我平生无所好,独爱修习各种法门。多年来游历各地拜访高人,但实际上徒有虚名者多之,真才实学者少也。今日能见到格兰德帕高师,实乃生平之幸。你既是顶级萨满巫师,又是月棠宫高人,还是帮派大佬,一身无双本事,可否赐教独门绝技或秘籍?”
“比如,此前你施法的萨满驭符禳神术、月棠宫九爻十八宫推演术等等,多多益善,我愿躬身求教。”
我问:“就这?”
桑杰达错回道:“此为其一,也是本人留高师至今的初心。其二,岳老板那里,必须有一个交待,他要你讲出此次事情的幕后主使。若这两件事完成,我定会请求岳老板,放过高师性命,仅仅行半面礼就可。”
半面礼,眼睛、鼻孔、耳朵各去掉一只,嘴巴里的舌头割了。
术法我是根本不会,一教就露陷。
幕后主使也没有,因为设局夺铜钱本来就是我搞出来的事。
即便我真是什么厉害玄学大佬,完成了这两件事,也仅仅是留得一条性命而已,行过半面礼,与废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