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骨牌进里屋加持了。
小可独自在另一个房间学法。
我按乌先生的要求打坐冥想,咒语才默念几遍,人好像睡着了,并反复做同一个梦。
梦见自己在大山深处,先是被一头苍狼狂追,后来自己累得不行,干脆摆烂让它随便吃,可它又没吃,一直在瞅着我,我与它之间,四目相对,从狼眼中看到一副神奇场景,这个场景就是自己被它追着跑......
如此反复循环多次。
等自己恢复了意识,发现全身大汗淋漓,不过筋骨舒爽,就像刚蒸完桑拿,出门凉风拂身的感觉。
连续去了三天,每次都是同一梦境,但狼却越来越温顺,最后一次竟然是我带着它在山上散步,好似溜一条乖巧的宠物狗。
乌先生的意思是压制差不多了,不过狼性本来就凶残,隔段时间它又会恢复原来的状态,最终能否控制它,还得靠我自己。
当晚回去的时候,小可委托医药用具店新买的银针到了,我开着车带她转道去取,回会馆的时候,路过海边,见到栏杆上坐着一个男孩。
小可说:“许涛?!”
我一看,还真是媚姨的儿子小涛。
这个时间他早就应该放学了,坐在这里干什么?
将车停了过去。
我们下了车。
“小涛!”
许涛回过头来,见到我们,嘴唇颤抖,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