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发出了足球比赛球打中门柱之后的惊叹声。
棍法在擂台上的观赏性,是其它兵器无法比拟的。
如果我是观众,都会为自己刚才杂耍一般的打法喝彩。
不是说有多大杀伤力,而是确实太漂亮了。
南伯伽已经完全丧失了之前的嚣张锐气,双目愤怒而憋屈,手中拿着仅剩的一把母刀,人站在擂台的边沿,脚步开始绕着擂台谨慎地移动。
我单手横着一杆如旗杆的长棍,指着他,脚步也随之而动。
两人就像深潭里旋转的漩涡,绕着擂台走了好几圈。
他不进攻,我也不动棍。
看这货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忽然!
南伯伽鹰爪般的手掌猛然抓向了我指着他的长棍,脚步迅疾前挪,另一只手肘猛然磕向棍身。
他想强行将棍给磕断!
“呲!”
我将长棍往后猛然一扯。
横梗平行于擂台地面的长棍像一条飞行的长蛇,往我身后疾窜。
南伯伽抓了个空!
可这只是他的虚招,在我将长棍往后横拉之时,还没待我抓稳棍,南伯伽双目精光暴射,人若鬼魅一般闪到我身前,口中发出一声爆喝。
“呀!”
手中母刀横割我的脖子!
我侧身疾让,与此同时,脚压擂台往前横扫对方的腿,可这两个姿势做完,我也来不及抓长棍了,棍子从空中疾速坠落,就要掉在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