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动九重天!”
“一挑日月暗!”
“行走义为先!”
“二砸山海垢”
“英雄志不变!”
“......”
手中长棍乘南伯伽立足未稳,如疾风骤雨一般朝他打去,点、挑、刺、砸、卷......
几十路棍法伴着棍花朵朵和南伯伽的阵阵嚎叫,引得现场荷尔蒙飙升,呼叫阵阵。
南伯伽立在原地,完全被我给打懵了,每当他要被打翻,我又将他给重新挑了起来,手中棍子若雨点一般砸落,看起来就像一个不倒翁在被棍子疯狂敲打。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棍挑砸的稀巴烂。
当然,为了遵守打擂规则,我没有挑破他的面具。
南伯伽衣衫褴褛,身上三分之二的肌肤已经露了出来,那条丛林行军裤完全掉落,露出了大裤衩。
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扯自己的行军裤。
“嘭!”
随着我口中最后一句《行棍词》念毕,全套黄门九宫影棍术最后一棍打出,横扫他的背部!
南伯伽人翻下了擂台。
几位工作人员立马冲了过去,将他给抬上了医护架,紧急送往治疗室。
限于比赛规则,我留手了,但光这些皮肉伤,南伯伽想要完全恢复,最起码也得半个月往上。
我收了势,将棍竖立,一手成拳握棍,一手盖在拳上,向四周各行了个棍礼。
等我行礼完毕,主持人瞅着仅剩一条裤衩被抬走的南伯伽,从瞠目结舌中反应过来,急急上了台,向众人宣布我晋级四强,宣布的是编号,不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