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傅年纪轻轻,能成就这番事业,属实人中龙凤,不知尊师是哪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我挠了挠头。
“她叫黄阿米,德行一般,也不算太老,比我大六七岁。”
“年纪这么小?!”邱福金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接着又喃喃自语:“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当天晚上。
我们一行人全来到了鹿鸣山庄。
进场之前,我将小可拉到了一边。
“丫头,等下我会用狼魂骨牌和口水药,也许会直接拿下比赛。如果我不敌,以田草山人上一场的打斗方式,她很遵循老一辈比斗礼节,绝不会在十几分钟内打我下擂,在比试过程中,你找好机会,去旁边灯下黑的地方,点香用萨满术,确保我进决赛!”
“小可是哥最后的靠山呗?”
“没错。”
“欧了!”
几人进会场一看,发现布置全变了。
四座像电梯一样的临时曲臂镂空升降机,互相之间隔了大概五六米远,外面罩着大红布,旁边缀彩球,四周彩旗飘飘,两张擂台红丝带林立,布置的非常热闹。
台上台下人群已经爆满。
今晚两场四强赛同时开打。
邱福金对豹叔笑着说:“豹师傅,我的新伤好差不多了,但右腿老伤刚才又突然爆发,指定不是你对手,在台上千万不要朝我老伤处打,不然会输很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