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多多那丫头,念念都活不成了。”
陆执心口像是被锤子,重重敲了下,疼得厉害,皱着眉问:“什么,她自杀过?”
“哎,那可不是,都在河里泡过,多多那丫头,硬是给拖上来的,那身子都冰得很,就怕落下病根子,我之前去,她来那个疼得脸都没血色。”
愧疚,心疼,酸涩的情绪,直接将陆执淹没,低声说:“我,我不知道是这样,还以为她……,跟我后妈是一伙的,都是我的错。”
林婶子叹了一口气,心疼道:“知道错就成,这女人结婚后,能依靠的还不是男人嘛,你要是都不护着,不心疼,她能依靠谁。”
“你等等,我做了些栗子糕,念念喜欢吃,你带些回去给她。”
没多时,陆执拎着篮子,朝着王安家走去,等再出来的时候,脚步越发沉重起来,他想过自己三年没回,对方可能过得不好。
但没想过,会过得这么不好,干不完的活,生病了也要去,自杀,差点死了,家里东西被人抢走,还是因为他,才会被婆家欺负。
陆执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看得村民面面相觑,想上前有些畏畏缩缩。
柳树下,三三两两坐着聊天,一人看到陆执的身影,伸长了脖子瞅着,喊了一声:“执小子,是你吗?”
听到有人喊他,下意识看过去,见是村里有名的碎嘴子,脸色更冷了:“嗯,是我,秋芬婶有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