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道:“自然只是惊吓引起的高热,夫人体内也没有别的药物。”
这状元郎好生奇怪,问的什么话?
裴沐争沉默不语。
郎中开了药喊了个丫鬟随他去药房抓药,告知如何煎药。
珍珠亲自过去抓药,回来后就忙着给少夫人煎药,大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
江窈这一睡,到了次日辰时。
昨日即便高热,她也能感知到房内发生的事情,直到珍珠端来药喂她服下,她才沉沉睡去。
听见床榻上的动静,珍珠立刻从脚床上起来。
“夫人,您可算醒了。”她都快哭了。
江窈看了珍珠一眼,笑道:“别担心,我无事。”
珍珠擦了擦眼角,“夫人您快吓死奴婢了,幸好夫人没事,夫人您可饿得慌?奴婢让厨房把吃食端上来吧。”
“去吧。”
珍
珠出去喊丫鬟们去厨房端吃食。
听闻夫人醒来,又琴也从隔壁房间出来。
一夜过去,她睡得精神抖擞,脸蛋红扑扑。
她不等珍珠回,先过来少夫人的房间,见少夫人靠在软枕上,立刻凑过去。
“少夫人,您可算醒了,奴婢真是快担心死了。
少夫人,其实昨儿大人也很担心你,刚从国公府回来便来看您。
少夫人,奴婢自幼伺候您长大,奴婢一心都想着少夫人,奴婢觉得少夫人昨日不该在宴会上那样给大人一巴掌。
以后大人在官场上肯定会被同僚嗤笑,说不定还会误了大人的仕途……”
江窈盯着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