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再四处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林远山和李梅花,还有他们的几个孩子。
屋里只有一个整洁利索的老妇人在往桌子上摆餐。
他定睛一看,脱口而出:“乔阿姨,您怎么在这?”
他以前跟着大伯去某位大佬家做客,见过在他家当生活员的乔大娘。
乔大娘也仔细看他一眼,竟然认出了他:“是林家的小伙子吧?多年不见,长这么大了,难得您还能认出我,我退休了,闲着没事干,过来教方厂长的妹妹怎么做家务。”
林信请保姆就请保姆,还能套上这么新奇的保护壳吗?
而且套得很高明,他找不出一点毛病来。
他不知道乔大娘家的具体情况,只以为方盈能请到乔大娘这种人,那肯定是跟各方人马“火拼”过赢了,才抢过来的。
厉害了小方盈,不但跟陈娟嘴里说的不一样,跟他以为的也不一样。
“我七叔呢?”他问道。
林远山那一辈,是按照族谱起的名字,几个堂兄弟之间也排了叙齿,林远方排老大,林远山排老七。
方盈一看,他是真啥也不知道呀,那她就自由发挥了。
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林远山带着老婆孩子出去住的事情。
什么本来就是帮林鸣守房子,自己不好意思继续住。
外人信,林家人肯定不信,都知道他什么样,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她又说了“真实”原因,有人盯上林远山和这房子了,要拿它做文章,所以得赶紧搬走。
林信点头,这个理由充分。
方盈看了看他,突然道:“咱们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我就不说暗话了,实际原因是秀儿和大奇小玉以前过的什么日子,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