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颖迟疑了一下,随即上香,朝着虎子磕头。
“虎子大哥,求您帮我,别让那东西缠着我了。”叶颖喃喃道。
一切妥当,叶颖这才站起身。
我点了点头,说道:“黑虎坛就在这摆着不能动,好吃好喝的给虎子招待上,晚上该干啥干啥,如果今晚那色鬼敢来,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那您二位?”叶颖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看了看赵四方,说道:“我二人都算是奇门,身上或多或少有奇门之气,如果我们在这,那色鬼只怕是不敢来。我们会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就行。”
再三交代过后,我和赵四方才离开了这里。
出了门,赵四方才朝着我问道:“小张爷,这阳观有多少把握能把这事摆平?”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等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实话实说,我心里也没底,阳观毕竟不及阴观,这也是我第一次解事。
不过每一步都是按照爷爷教的照做,应该不会出错。
相较于其他邪祟,阴牌这种的邪祟念力一般都稍弱一些,与古曼童不同,寻常的阴牌里面最多也就装些横死之人的骨灰、毛发,有些糊弄人的甚至就装点坟头土。
这色鬼千里迢迢跑到新州,倒也说明它的不一般,但即便是再凶估计今晚过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我和赵四方在附近的面馆吃了碗面,随后就坐在他的老捷达里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感受着车内的闷热,我朝着赵四方问道:“赵叔,你做阴行这么赚钱,为什么不换个好点的车呢?”
赵四方啐出了口中的牙签,朝着我说道:“这主要嘛,有两个原因。你寻思啊,去给人家老板平事,人一看你开着个上百万的豪车,寻思你这一行赚得很,打心眼里就排斥你。反之就不同了,给人家解决了事,人家一看你开这么破一车,心情一好说不定还多给两个。这第二嘛,干咱们这一行,你过慢慢的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