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顶天立地响争争的一条好汉,怎会怕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酒囊饭袋?”
二爷冷笑:“你倒会拍马屁。”
“辛夷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绝非溜须拍马!”
我虽然跪着,但身板却挺得如同青松一般笔直,双眼也毫不畏惧地直视二爷。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丝毫不曾掺水分。
二爷的内宅之中的确有好几个女人,他对每一个枕边人都极具温柔。
放在我那个时空,这就是个妥妥的渣男。
但在这里,二爷此举再正常不过。
甚至于,因为对正室夫人敬重有加,对几个小妾也温柔有礼,二爷某种程度上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好男人。
内宅之外,二爷就是个好官,是个在战场上拼命杀敌的好儿郎。
他有今日,是用身上那几十条伤疤换来的。
我打从心眼里佩服他。
正因如此,我才更要爱护他。
并非为我,而是为一城百姓。
当然,我也有私心。
我是二爷的妾,二爷好,我才能好。
“二爷,俗话说,投鼠忌器,建威将军就是老鼠,二爷便是那玉瓶,我不愿意为了打一只老鼠,伤了二爷这个玉瓶。”
要惩治赵有财家的和卫姨娘,有很多种法子,没必要闹得这样大。
二爷背着手,抬头看了看天,随后苦笑了两声。
“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我李昭竟然也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