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应雪顿时被哽得面红耳赤,满脸难堪。

“不……不怪。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怪你呢。”

她挤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笑。

奚应芷仍是那副怯怯的模样,“姐姐是说真话?不是哄我的?真不觉得我做错,日后也不会再为了入学的事情怪我?”

她生得本就甜美,肤如白玉,颊如粉樱。

只是平日里总是怯懦瑟缩,所以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

这会水润润的眼睛眨巴着,瞧着像个点了胭脂的糯米丸子。

奚应雪手指紧握了一下,还没接话,奚松就半是怜爱半是畅快地大笑:

“乖女,谁敢怪你就是跟爹作对!什么时候去学院念书?爹让人替你置办行头。”

奚应芷神色已然难看至极。

往日,被奚松这般捧在手里的人,一直都是她这个嫡长女!

她阴着脸,森冷地盯着奚应芷装乖的模样。

“爹爹,旁的也就罢了,女儿身子弱,若是在学院里体力不支可就丢了父亲的脸。所以女儿从古籍中找了个药膳方子,想调养一番好生念书。”

奚松一脸慈爱就要应下,奚应雪却是彻底沉不住气,一把将奚应芷手中的纸张抽了过去,一目十行地扫过。

“二妹妹,你从哪里找来的方子?怕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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