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别人笑我有一个这么蠢的妹妹,我还如何抬得起头。”
姚轻黄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女儿,太沉不住气了。
有心教她,姚轻黄细细地掰开了揉碎了与她解释:“不是不让你父亲罚她,而是若无一击必中的把握,便不必将此事闹开。
她如今考末名,只是在学院内部,外边人并不知情,你父亲也不会当回事。若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对你父亲的声誉造成影响,你说他会不会重罚?”
奚应雪若有所思,旋即脸上浮现不忍,“这样对二妹妹,会不会太过分了。”
姚轻黄只觉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方才要告状让奚松发作的是她,如今还说这话作甚?
大抵是周围没人接话,奚应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也是这个时候,她又有些惦记蓉蕴了。
以往这种场合,蓉蕴总是会劝她,要她不要太过宽容的。
这会没人替她说这样的话,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补:“我都听母亲的,不知母亲有何妙计?”
姚轻黄:……
她怎么觉得这么闹心呢?
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女儿,姚轻黄压下心中不耐,“你进了麓山书院念书是天大的喜事,合该办一场宴席,邀了平日交好的姑娘和夫人来府中一聚。
到时候你说说麓山书院念书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爱听。”
奚应雪顿时羞涩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