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鸣一怔,脚步不由一顿,皱眉环顾四周高度警惕,手掌已握住冰灵刀。
钱渊精准把握到陈登鸣的动作,摇头道,“看来陈道友是不知近来发生之事,朱家和骆家的大战还未结束。
但双方这几天都已暂时休战,骆家选择了忍让,朱家则已在多地区要道设卡点封锁,主要就是排查抓捕我们这些漏网之人”
陈登鸣皱眉,终是冷哼作出回应,“既然外面这么难混,你何以还躲在这里?而不是去骆家?你毕竟是骆家之人。”
钱渊听到陈登鸣的回应声音,松一口气,苦笑道,“先不说朱家如今占据上风,在各要道设卡排查,我只要朝那个方位靠近就必会被察觉。
纵是没有这层关系,我也已不受骆家待见,这些年我和徐宁虽是为骆家做事,但毕竟也都是一股势力的首脑,谁的屁股会干净?
徐宁一直在暗中为朱家输送一些女子作为交易,我虽没有和朱家合作,却也和商盟合作贪墨了不少你认为骆家会放过我?”
陈登鸣漠然片晌,道,“既如此,今日就当作我们没见过,往后如何各安天命,至于联手闯关卡一说,不可能!”
钱渊一声叹息,眼神连闪,想到有关此人之传闻,终是颔首道。
“此地被人搜过后,我便躲了进来,最危险的地点便是最安全的,但我之后无意发现你藏在此地的行囊,料想你可能会折返。
原本是打算与你联手,若近日你不现身,我也将离去。
既然你不愿联手,也罢,将你的东西拿去吧,只希望日后再见,你我是友非敌!”
话罢,一包行囊已是被钱渊投掷而出,远远落在一条树梢上悬挂。
陈登鸣眉峰隆起,目视行囊,又见钱渊折返回了居所内,身影被幻阵遮掩。
他神色奇异,拍了拍耳畔。
血蜈蛊嗡鸣飞出,钻入行囊中查探片刻,又嗡鸣飞回。
陈登鸣目光一闪,施展驭器诀,将行囊摄回。
在身前十丈外,他打开行囊,看了眼包裹在一起以特殊捆绑的手法绑起来的三十多块下品灵石,其中的灵石蛊也分毫未动。
至于另一副夺灵阵盘,不知是钱渊没给他的意思,还是早已被搜找的人拿去。
陈登鸣取走灵石,扔下还装有其他杂物的行囊,施展神行术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