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跟他还是挺像的,”黄七说道,“别的地方不像也很正常啊,儿子的长相通常随娘。”
二毛懒得与她胡扯,转身去到草窠蹲身察看,三月只下了这两个狗崽,看这架势接下来也不会再下了。
察看过三月的情形,二毛开始自附近砍削藤条,他会编筐子,准备编个筐子背着狗崽上路,总不能一直滞留此处,待到狗崽断奶。
待二毛拿着一捆藤条重新回到篝火旁边,黄七仍然眉头紧锁,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困惑神情。
“我真的不会搞错,你得相信我。”黄七说道。
二毛低头忙碌,“嗯,我相信你。”
黄七自然知道二毛在随口敷衍,但她又没有其他证明,无奈之下只能连声叹气。
片刻过后,黄七突然兴奋高喊,“有了!”
二毛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一惊一乍的。”
“我想到了,”黄七说道,“那只白虎或许能证明我说的是真话。”
“什么意思?”二毛穿插藤条。
黄七凑到了二毛身边,“当年他们只是困住了白虎,并没有杀它,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竟然驯服白虎并带走了它,那人最后是骑着白虎离开西荒的,白虎对他的气息也一定极为熟悉。”
二毛忙着手头的活计,没有接话。
黄七继续说道,“多年之后那只白虎又自己跑回来了,咱们只要找到它,看它咬不咬你就行了。”
二毛哭笑不得,“你这都什么馊主意,万一它咬呢?”
“咱们可以跑啊。”黄七说道。
二毛不耐摆手,“滚一边去吧,你刚才还说渡过天劫之前又差点被它抓到,你又能跑又能飞都不一定逃得掉,我又不能跑又不会飞,万一它咬我,我不是死定了。”
想必是感觉二毛说的有道理,黄七不再说话,耷拉着脑袋继续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