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为什么去饮子店坐了一天?”
卫婵心里咯噔一声,他不会知道了吧,直到姜珩跟她碰了面?说了什么话?卫婵心里复杂的很,她就知道,阿娘和妹妹被世子的人照看起来后,她便是连最后一丝秘密,也要没了,几乎是毫无保留的被摊在世子面前。
家是她最后的港湾,是她可以躲避公府这些虚假的荣华富贵,谢怀则柔情蜜意陷阱的壳子。
在家里,面对家人,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是自己,不是那个公府里被驯化的凝冬。
而现在,连这最后一丝安宁的地方,他也要剥夺。
“跟我妹妹吵架了。”
卫婵知道若是不说真话,谢怀则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但完全说真话,他一定会生气,只能相信姜珩说的,赌一把眼前的人,不知道他们碰了面,说了什么。
“富贵真是能迷了人的眼啊,我阿妹竟然觉得,能过得这样富贵的生活,给人做小老婆,竟也是没所谓的。”
“给我做小老婆,委屈你了吗?”
谢怀则的手指逐渐往下,摩挲她玉一样的脖颈,在领口处流连。
“可我不想让妹妹这样,她是良籍,在外面清清白白的嫁人,不好吗?”
“这有什么难得,将来我给她寻个年轻有为的寒门士子,再给她准备一份嫁妆,你还操心劳力什么,如今你娘的病也有救了,你妹妹将来也有好归宿,你这颗心,得老老实实,放在我身上了吧。”
卫婵用了个春秋笔法,没有正面回答谢怀则的问题。
谢怀则是天上的明月,她就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泥,她不愿给世子做妾,觉得委屈,这话说出去,哪会有人理解她,一定会说她不自量力。
就连亲妹妹,都说她得陇望蜀,都已经得到这样的恩宠,还不满意什么呢。
“我对你这样好,你怎么报答我?”
他蹭了过来,祟祟的样子,像一只想要贴贴挨挨的小猫。
“这几天身上可干净了?”
卫婵心中难过,她真的不想喝避子汤,难喝不说,喝的她每每来月事,总要疼的头上冒汗。
谢怀则是个什么样的人精,自然也看清她眉宇间的忧色和微不可见的蹙眉,虽然心中不情愿,但更柔和的避子汤张太医还没送过来,他就只能忍了。
“乖一些,不做到最后,可你总得帮我纾解纾解。”
他拽着卫婵的手伸了进去,乍一摸到,卫婵脸红了个透,如果真像他说的不做到最后,那就,就依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