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住门口,别让不相干的人进去,出了什么事,唯你们是问。”
卫婵想要说话:“世子,我已经不是谢家的……”
谢怀则只是轻飘飘瞥了她一眼,就让她把话咽了回去,谢怀则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无论你想做什么,先让大夫看过身体。”
卫婵抿唇,最终也只能无奈答应。
红砚翕砚拥着卫婵出去,红砚高兴道:“姑娘,这回可好了,世子回来了,就没人敢欺负你了,这撵出去什么的,自然也做不得数了。”
卫婵摇摇头:“我总是还要出去的。”
红砚一愣:“为什么啊,姑娘?”
“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我截着老夫人的话头,让她没有台阶下,这是做了仇了,再说内宅的事,老夫人一向说一不二,吐出来的话怎么可能又再咽回去呢,便是世子能保住我这一回,还能保住第二回第三回不成?”
再说,她自己也是看准了机会,想要出去的,谢怀则为什么会回来的那么快,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卫婵说着:“只是我出去了,却不能带你们走,如此也好,我出去过得是粗茶淡饭的苦日子,你们留在公府,还比外面那些姑娘们过得好呢,至少不必缺衣少食。”
卫婵说着,便觉腹部一阵拧痛,险些站不稳。
红砚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她:“姑娘,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如此苍白,额头上都流汗了。”
卫婵摇摇头:“许是很久没来癸水,导致小腹不适。”
宫里的张太医和外面请的医女都说过,她血淤,所以来癸水会很痛苦,疼上几日也是有的。
“奴婢给您沏点红糖水。”
“还是要找大夫来瞧瞧,刚才世子吩咐的时候,双瑞哥就已经套了车去请了,姑娘稍微忍耐些,回去给您弄个手焐子,您放在小腹那里暖暖,许能舒坦些。”
“老毛病了,有什么可看的,也就你们这样上心。”
双瑞速度非常快,就把宫里的张太医带来了,上回因是身上有伤,不便请男大夫看,才请的医女,如今,她与张太医也有日子没见了。
“又劳烦您跑一趟。”
张太医摸了摸胡子,也算是见识那位世子对这爱妾的重视程度了,但凡有个大小毛病就请御医,来一趟封的银子就好几两,寻常勋贵也是请不起的。
给卫婵手腕上盖了帕子,张太医便诊起了脉,良久没有说话,更是深深蹙眉。
红砚担心极了:“太医,我们姑娘怎么了,是有什么事?”
张太医不敢置信,抬起三根手指,又搭上去,来来回回诊了几乎有半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