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有点像?”孟秋蝉锐利的如鹰一样的双眼审视着她。
“奴,奴婢也没看的特别清楚,但是忽然想到此事,就来禀报夫人。”
孟秋蝉沉默半晌:“不可能,红砚已经死了,那女人也已经死了。”
“是啊,咱们是看着卫夫人入棺的……”
“卫夫人?”
素心打了个哆嗦:“不,不,是卫姨娘。”
卫婵是按照继妻礼下葬的,大临可没有什么继妻比原配低一等的说法,详细来说,继妻该被叫位再娶之妻,因为这个缘故,公府也有意让谢怀则高兴,才让奴婢们叫卫婵为卫夫人,而不是卫姨娘。
孟秋蝉自然不愿意,她沉默半晌,脑海中闪过卫婵那张人畜无害,却让她吃了好几个大亏的脸,忽然手心狠狠攥住,直接给手心掐出血痕来,都没察觉。
“知道了,此事我会处理。”
素心茫然抬头:“夫人,若是红砚当真没死,此事要不要报告给公府,还有世子?”
孟秋蝉眼神冷厉,强行压着声音,却止不住的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露了出来:“你在胡说什么,脑子坏了,如果红砚没死,那贱女人也没死,你告诉世子,岂不就坏了我的好事?”
她起身,焦急的来回踱步,紧紧地咬着牙,几乎把牙尖都要磨平了:“她活着的时候我斗不过她,她死了还要压我一头,若她没死,这府里岂能有我立足之地?此事不要对外张扬,我自有办法。”
“夫人,打算怎么做。”
孟秋蝉冷冷一笑,说不出的阴狠毒辣:“不管那女人是不是红砚,她都得死,跟那贱女人沾边的人,都不能活!”
“夫人,这么做,这么做是犯法的吧。”素心被眼前的孟秋蝉吓坏了。
“你懂什么!”孟秋蝉啐了一口:“眼皮子浅的奴才,我要卫婵死,我要她死,她便是回了魂,也得再死一次,贱人,贱人,我看她拿什么跟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