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吴正珩大步离去,连最后一眼对视也未曾留下。
慕蓁熹摩梭打量掌中的玉佩,晶莹剔透,细腻温润,她不懂玉也知道这是一块好玉。
“既能保命,肯定很贵重,我还是收起来比较好。”她将玉佩放在了枕头下面。
一番打搅,睡意全无,慕蓁熹早早起床洗漱。
思咎园中无主子,除了日常打扫之外,丫鬟们也无事可做,慕蓁熹可真是体会到了光阴磨人的滋味。
好在有丫鬟陪着打牌,还有厨娘冯香椋时常来寻她,两人一起捣鼓些美食。
可是不知为何,月丛近来全然不管思咎园中的任何事务,有一名丫鬟家中困难,想要提前预支月钱,来找慕蓁熹拿银两。
慕蓁熹自从进了这思咎园,就在为屁股养伤,不是打牌就是寻思吃食,钱袋子见都没见到过。
丫鬟还在屋内苦求,哭声传得老远,慕蓁熹慌忙让人把丫鬟扶起来,再去让人把月丛请过来。
月丛来得很快,手中拿着账本,身后跟了好几个丫鬟,“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耽搁喜儿姑娘管理思咎园,还请你莫要生气。”
一个丫鬟为月丛说话,“却也不能怪月丛姐姐,公子一回思咎园就要罚抄佛经,月丛姐姐忙前忙后,几日夜不曾睡好觉,哪还有时间想得起这些。喜儿姑娘若是要罚,奴愿意代月丛姐姐受罚。”
顿时,另有两名丫鬟也自请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