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三日了。”
“又如何?我确实等你等的很久,漫长的三日差点崩溃。”
“三日里,除了公务,皆是为你。”
名为希望的心情在没有回应的等待长河之中会变得十分脆弱,若无相伴,本可坚强独行,最怕希望悄然降临,却又无声惨烈破碎,让人怀疑一切。
破碎的边缘再次拼接起来,慕蓁熹因吴正珩简单的解释就愈合了,“但你还要问问我的,从别人口中知晓的,和我亲自讲诉的,能一样吗?”
想到这些,他捏紧了拳头。
“而且,不只是关心,所有的感情,没有当面表达出来,没有到达对方的心中,那便不算。”
多少感情付诸东流水,不过是单人独舞,陶醉了自己,惊艳了旁人,所爱之人不知不闻不心动,又算什么爱?
吴正珩明白了慕蓁熹的话语,只是他要顾及更多,他的眼界天地太大,慕蓁熹在里面,却也只是在里面罢了。
叹了气,他给自己倒上清茶,又给慕蓁熹添茶,“我记得你的那一句战友,记得你说过的不离不弃,永远信任,这一切就足够。你从地牢之中出来,心中惶恐无可厚非,喜儿,你还在成长,你还会变得更好。”
饮下清茶,慕蓁熹的心平静下来,缓缓点了头,“我回房洗漱。”
书房外,月丛通报,“公子,两位小主到了。”
小主又是何人?慕蓁熹疑惑间,吴正珩已经出了书房,她起身跟在后面。
正厅里,由前院丫鬟护送来两名女子,着黄色衣衫,头戴配饰,衣服装扮显然比丫鬟们好上一些,却比不得府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