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珩拿着梨子的手应景地抖动一下,慕蓁熹指着他的手,“瞧,若有疾,尽早医,不然难受的是自己,得不偿失。”
吴正珩额头上的青筋鼓动,依旧是那个能气人的喜儿啊。
忍了忍,“我无病,这是偶然罢了。”
慕蓁熹放心了,“难道是低血糖?”
“低血糖是什么?”
慕蓁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你就坦白吧,今天是不是没有用膳?”
何止是今天没有好好用膳,他从来就没有按时用膳过,反倒是在荒院里的那段时光,和慕蓁熹在一起一日两餐,十分稳定。
慕蓁熹早就摸出吴正珩的性子了,只要他错开视线不看她,或者明明听到了她的问话,但是不理她,自然地做自己的事情,那就是他心虚不想回答了。
她拿走他手中的冻梨,“爱惜您自己可以吗,身体是革命最大的本钱!”
吴正珩还在回味慕蓁熹的话,只听见慕蓁熹在书房门口吩咐丫鬟,“热一份晚膳来给公子,要好消化的,荤食就不用了。”
丫鬟领命去了,慕蓁熹回书房来,“你记得好好用膳啊,我要回去睡觉了。”
吴正珩的语气中透露着不高兴,“不吃。”
慕蓁熹走过来,“为什么?比我在地牢中的馊饭还难吃?”
“单纯就是不想吃。”
慕蓁熹扯着他的袖子,让他站起来,“原来你还是厌食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