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因为慕蓁熹嚷嚷着想吃肉,他就杀死了信鸟,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失去理智偏向慕蓁熹了啊。
懊恼中带着一丝甜蜜,也不用再躲着慕蓁熹,他低头明目张胆地看起纸片,耳边慕蓁熹问,“可要回信?”
“不用。”
“那我把它放飞了。”
鸟儿挥挥翅膀,重回天空,慕蓁熹抬脚走向她心中的天空。
探头看过来,小小的纸片上只有寥寥几笔不规则图案,完全看不懂,慕蓁熹撞了下吴正珩的肩膀,“这么一个圈圈点点,能讲什么?”
吴正珩沉默着。
慕蓁熹甩甩肩膀,窝回懒人沙发之中,心想可能不适合她知道吧,只是吴正珩的沉默让她有些担忧,怕又有棘手的事情。
还是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开口询问,“是什么人传的信?”
纸片已经很小了,吴正珩仍旧把它撕成一丁点一丁点的碎屑,扔进慕蓁熹自制的香炉之中,焚烧成灰。
他抬脚来到慕蓁熹身边,蹲下身体,直勾勾地盯着慕蓁熹。
心想面前这人也不是国色天香,不过就是水眸明亮讨喜了一些,粉唇格外会吸引人目光罢了,说出的话时而让他暖暖的,更多的时候却让他觉得蠢笨天真。
慕蓁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微微坐后一些,“做什么,你很不对劲你知道吗?”
吴正珩慢悠悠地吐字,“我只想知道,哪儿来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一个小小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