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扒着门,露出狡黠的目光,“明白。”
嘶,这眼神,总觉得紫苏在说她和吴正珩有着不正当关系一般。
算了,解释不清楚的,何况,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倾向的事情,说多了反而无益。
将布料裁剪出内裤的形状,又用蹩脚的针线活将布料缝接,慕蓁熹满意地将自制内裤提起来,“看样子还行,底部垫上草木灰等,贴近腰臀的地方可以塞些棉花,简易的月经安睡裤绝对能成,这次来大姨妈就能少受些罪了。”
打定主意,慕蓁熹往里面塞草木灰,因为做的是能更换内料的,针脚更要细致。而且棉花很容易移动,慕蓁熹又尝试不同的针法将棉花固定住。
一番忙碌,天都隐隐黑下来了。
她耸动着肩膀,虽然累,但是好歹做成功了,对安睡裤爱不释手。
背后突然出声,“这是冬日用的帽子吗?”
慕蓁熹一回头,被吴正珩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我屋里?”
吴正珩笑了笑。
慕蓁熹腹诽,也不知紫苏看热闹看到哪儿去了!
其实吴正珩来了有一会儿,看慕蓁熹聚精会神地缝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也就没有打扰,只用目光一点点探索她的每一处。
“挺柔和的,但是你用上草木灰,有何作用?也不保暖。”
面对吴正珩的疑问,慕蓁熹恶向胆边生,“爷试着戴戴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