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马不停蹄、无法挽留地向前。
倾注了慕蓁熹所有视线的身影进入深林消失不见,耳边是鲍无涯狂放的欢呼,“来呀,给爷配上舞剑!”
软剑寒光映衬刺眼烈火,慕蓁熹站在原处,视线扫过这天、这地——
近有人温香软玉在怀享受他人搏斗,看不见的深林之中被老天偏待的少年拔剑浴血,温柔的刀光剑影在舞姬手中似儿戏砸在心头,慕蓁熹嗤笑着走向鲍无涯。
酒水洒在美人胸前,鲍无涯色迷迷地上手,眼睛却落在走进的慕蓁熹身上,“你主子还没死,就准备投怀送抱了?”
慕蓁熹夺过美人手中的酒杯,仰头灌下,“不管怎样,谢你带我来此处。”
怀中美人不高兴了,鲍无涯的大掌压在美人的肩膀处,美人立刻软下身来娇吟。
慕蓁熹掂量下酒壶,有些轻,又换了一壶酒,沉甸甸的,够了!
拿着酒壶酒杯,慕蓁熹旁若无人地走向深林,守在入口的侍卫冲过来想要阻拦,却见慕蓁熹在吴正珩进入深林的近处席地而坐。
鲍无涯不由看呆了,“倒是有情有义……”
“公子,你看看奴家嘛~”美人撒着娇,鲍无涯不为所动,兴致缺缺,叮嘱舞姬,“没喊停,就一直跳。”
“是。”
舞剑继续,鲍无涯的视线却总是扫向一排排树木前席地而坐的女子,她挺直着背脊,面向着深林,时不时自斟自饮。
不像后院里遇到祸事的女子,只会哭闹,想着推脱逃命。她静坐在那里,和伫立的树木融为一体,酒壶就在手边,仿佛身旁就应该有另一人陪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