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王思通目光囧囧地看着他们,发现两箱酒居然已经喝完。
不管什么时候喝完的,他们此刻肯定都喝大了。
王思通苦笑:“蓬蒿,别闹了,你莫不是想把他灌醉,然后杀人灭口吧?”
周蓬蒿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成毅,你这个混蛋,你不知道她是有男友的人么?”一边说,一边把脚踏在他的肩膀上,动作虽然抽象,但是没有力量。
王思通并没有拉开他说:“要不你就打死他,打不死我都鄙视你!”
成毅很是吃力地把周蓬蒿的脚移开,说:“哥,我说实话,她对你只有责任,没有爱。”
周蓬蒿带着烈火一般的目光欺近,在最后一公分站定,缓缓地说:“你说的对。”
那本来的一个起势的鞭腿动作,虚空转悠了一圈,却也断然地收了回来。
成毅哈哈大笑道:“以前我是组织部常务部长的公子,她对我遮遮掩掩的,并不投入;现在我不名一文了,成了落魄之人,她反而靠我近了,周蓬蒿,我们这是患难之交,真正的情投意合,你羡慕不来的。”
老子陪了她最艰苦的小镇时光,你反成了患难之交?
周蓬蒿想起了田飞那句:水至清则无鱼,也许,每个人都像是月亮,看上去光鲜亮丽,乔璐也是,有着不可示人的阴暗面。
他大声地喊道:“everyoneisamoon。”
王思通有些纳闷:“蓬蒿,这个时候不应该继续哭么,放什么洋屁?”
“老八,我该走了!”周蓬蒿起身摇摇晃晃地往自己的小玛驰走了过去。
“确定不听听我的想法?”
王思通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周蓬蒿道:“我在你们的故事里没有看到周瑜与小乔,我看到的是令狐冲,岳灵珊和林平之,蓬蒿,这个故事大家都知道的我不展开了。该放手就放手吧,成全也是一种爱...关于结果,我只说一句:乔璐她会后悔的。”
“要没有这最后一句,我会断然否定我们这七年的交情。”
王思通闻言哈哈大笑:“七年了,也该痒一痒了。”
“我没听错,你皮痒了是吧?”
“他么,周蓬蒿你搞偷袭,你他么的不讲武德,配不上精灵罗盘。”
成毅疑惑地问:“什么精灵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