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还是别想这事儿了,人家街道办找的进轧钢厂种菜种地的人,都是些精兵强将,都是能下力肯吃苦的中年男女,我在里面属于最年轻的了。”
“况且,你知道我们不止是种菜吗?我前几天每天回来,你不都吵吵着,怎么闻到一股大粪味儿吗?\"
“没错,我那几天就天天在轧钢厂,那片蔬菜大棚种植基地里面撒大粪。”
“这样的活儿您老人家干得了吗?您老人家就不嫌臭?不嫌恶心吗?”
秦淮茹吃着饭,在饭桌上就跟她婆婆掰扯上了。
贾张氏一听,连连摇头。
“撒大粪那活我可干不了。”
“要是让我种菜的话,或是除草,浇水,这个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得动。”
“可撒大粪那活,我是真的干不了。”
贾张氏连连摆手,也不吵着要进轧钢厂去挣钱了。
她才不会告诉她儿媳妇,她年轻那会儿,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撒粪能手。
这跟这儿子进城享了几年福,她早就不想干农活儿了,尤其是讨厌撒大粪。
撒大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这些年她经常做梦,睡梦里都在撒大粪,噩梦突然惊醒,醒来后贾张氏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
冷汗。
吃过晚饭后,天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秦淮茹洗刷碗筷,都必须用些温水,光用自来水太冷。
她每次洗刷碗筷,都会等何雨柱洗完之后,她再去水槽子前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