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东西叫起来好听,可用起来太难用了。
秦淮茹结婚至今,都没学会缝纫机怎么用。
贾张氏更是不会。
贾东旭碰都不碰。
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的一台缝纫机,天天摆在家里吃土,现在都已经生锈了。
再反观人家何雨柱家,人家结婚就没买缝纫机,人家买的都是些实用的东西。
秦淮茹心里是这么想的,殊不知陈雪茹是开绸缎庄的,她的绸缎庄里能缺得了缝纫机?
光是缝纫机都已经让她用坏一台了,新买的一台也磨损的很严重。
人家陈雪茹压根就不稀罕那玩意儿。
就在秦淮茹望着对面何雨柱家怔怔出神之时。
贾张氏又开始碎碎念,又咒骂上了傻柱。
像什么结婚死全家,生孩子没屁眼,一家人不得好死等等,这都是贾张氏咒骂傻柱的常规操作。
“妈,您就别骂了。”
“省点力气不好吗?”
“您就算是小声骂傻柱,那也会费力气的。”
秦淮茹收回目光,劝了贾张氏几句。
“不行!”
“傻柱那个王八蛋,害得我儿子被发配去劳改,害的我儿子有家不能回。”
“我不骂他我骂谁?”
“现在那个王八蛋又了易中海,那可是我儿子的师父啊。”
“可傻柱那个王八蛋,冷血无情,丝毫不顾及多年的邻居情面,说易中海,他还真跑去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