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以前,参大妈从来不干这种活儿。
可自从她们家老阎丢了工作,被发配在学校里掏茅坑,参大妈只能硬着头皮,从街道上接点儿零活儿干,挣个任瓜俩枣,好贴补家用啊。
老阎现在龙游浅滩,坠入了人生低谷,每月工资现在才领二十来块钱,那点儿钱根本不足以养活他们一家人。
虽然老大阎解成现在挂墙上了,家里少了一个人吃饭,可也少了一个人干活挣钱啊。
参大妈只得干起了糊火柴盒,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寻常家庭妇女都会干的活儿。
可这种活儿太零碎,太麻烦,忙忙活活一天下来,顶了天也就只能挣个两毛钱。
参大妈干活儿手底下又特笨拙,别人家的媳妇每天能挣两毛,而她一天下来能挣个一毛多钱
就很不错了。
现在,参大妈每次见到何雨柱,都会在心里将何雨柱的全家人,问候一个遍。
“傻柱?哦,原来刚才过去的那人是傻柱。”
阎埠贵端着白开水,坐一旁研究起了一本泛黄的书本。
“好了,他妈,到八点了,咱们关灯睡觉吧。”
阎埠贵听到吊钟的准点敲钟声,立刻合上了书本。
“好,不干活了,关灯睡觉。”
参大妈干净将所有糊好的火柴盒,还有没糊好的火柴盒,全都装进了一个破旧的纸箱子里。然后两口子关灯,上床,借着昏黄的月光,摸索着脱衣服,钻被窝。
为了节省每一度电费,阎埠贵两口子也真是够拼的。
只不过,阎埠贵两口刚睡下,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靠近大院门外。
那人影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用一根生锈的断锯条,小心翼翼拨开了大门上的门栓。
随后,他轻车熟路进了大院。
然后,随手关上院门,还又把门栓给插上了。
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穿过前院,尽量不去碰倒阎埠贵窗户底下的花盆。
可借着昏黄的月光,那人影惊讶的发现,阎埠贵窗户底下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