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吃了一惊。
两只手一哆嗦,好悬没翻车。
他赶紧伸出一条腿,撑在地上,转过头来,难以置信问道:“易中海,你说什么?我们家柱子,他捐出去了多少钱?一百七十多块钱,我滴个老天爷,这小子干什么呢?不过日子了`”?”
可易中海不再搭理何大清,而是对身旁的张二麻子说道:“张师傅,看到没有,这位就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以前也在咱们轧钢厂工作过。”
张二麻子听说过何大清,可今天还是头一天见着。
得知这位就是何雨柱的父亲,张二麻子肃然起敬。
他连忙伸出两只手,热情洋溢的跟何大清握手。
“何师傅,久仰大名。您教育出来了一位好儿子啊,何雨柱何师傅,在我们轧钢厂,那可是有口皆碑,人品那可真是太好了。”张二麻子握着何大清的手,兴奋说道。
何大清一看,这人是轧钢厂的,跟自己儿子是同事。
他握了握张二麻子的手,问道:“张师傅,咋回事儿?刚才易中海说得可是真的?我儿子他真
的……”
“没错,何师傅,您儿子真的捐出去了一笔巨款。您慢慢听我说,因为今年是大旱之年,您儿子发明出来了压水井,大大缓解了全国农田的旱情,您儿子被评为全国十大杰出青年。”
“您儿子是我们轧钢厂,唯一的一位二级炊事员,他的工资是八十块五毛钱,食堂班长费五块钱。我听财务室的会计说,我们轧钢厂奖励给您儿子,最高的五十块钱奖金,区里奖励给您儿子三十块钱奖金,市里奖励给了您儿子三十块钱奖金,海子里的大领导们,也奖励给了您儿子三十块钱,您儿子今天下午,在财务室里一共领了二百二十五块五毛钱。”
“可谁也没想到,您儿子领了钱之后,自己留出五十块钱过年,剩下的一百七十五块五毛钱,全都捐出去了,捐给了四九城里,那些家境贫寒的烈士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