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柱子,你给了许大茂一瓶药酒?”
“那么好的东西,你怎么能给许大茂呢?”
饭桌上,何大清瞪大眼睛,吃惊的望着自己儿子何雨柱。
何雨柱吐出嘴里的鸡骨头,笑道:“也没给许大茂多少药酒,差不多也就有半两。大过年的,他孝敬咱家一瓶二锅头和一只熏鸡,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不是?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礼尚往来,你好我好大家好。”
何大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家柱子送给许大茂一瓶药酒呢。
那么好的药酒,怎么能送人呢?
何大清自从喝过,何雨柱送他的药酒后,骑起马来胯下能给骑得冒了烟。
白翠花让何大清彻底降服。
那么好的药酒,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白翠花脸色明显有些不自在。
虽然何雨柱当初送给何大清的那瓶药酒,是何大清喝得,可受益人却是她白翠花。
白翠花真没想到,何雨柱自己泡的药酒,功效居然那么厉害。
刚才,听何雨柱说,送给何大清一瓶药酒,白翠花都心疼不已。
那么好的药酒,送给外人干什么?
要送,也应该送给你老爹啊。
“对对对,柱子说得对。”
何大清夹了个饺子,塞到嘴里,含糊不清道:“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礼尚往来,你好我好大家好。还得是我们家柱子觉悟高。”
“那是当然,要不然柱子怎么能被评为「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呢?”白翠花小拍了一把何雨柱的马屁。
大彪二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管大口大口吃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