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早听我的，将她送回温家，也不至于有那些闲言碎语。”孟氏装模作样的叹气。

“母亲，你这话不对吧？”沈云淮面无表情道，“母亲管束不好院里的下人，叫她们在外传些闲话，歪曲事实，并不能遮掩你当家不力的过失。”

孟氏：……

沈云淮真的变了。

他竟在责怪自己？

“木四，还愣着干什么？都拖下去，拔舌发卖。”

沈云淮笑的人头皮发麻。

“夫人，救救我们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夫人……”

侍女哭天喊地。

孟氏略略心惊，面上维持着假笑，“云淮，纵她们有些个嘴碎的，可这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些？传出去，怕是外人会说你心狠手辣呀。”

“身为奴仆，背后散播主子谣言，非议主人，我只是扒了根舌头，没有杖毙，已经是仁慈了。”

沈云淮语气平淡。

下人们皆是一抖。

孟氏还想说，沈云淮打断道，“母亲，我这也是为她们好，免得她们到下一个主家继续犯这种错，说不得主家不慈，就要了她们的小命，您说我是不是在救她们？拔舌只是让她们长个教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