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挂断电话没有多长时间,斯亚尼奇就通知他市管理局的斯诺娜阿姨叫他下午到办公室去一趟,说有事情向他咨询。
时间回到7月10日。
一大早,内斯肯斯早早起床,看到外面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屋外已是清晨,街上的行人还不多。湿漉漉的路面反射着路灯和汽车的灯光,下雨了。
他连忙套上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漱。
内斯肯斯住的地方离奥尔巴尼疗养院不远,是一个高档别墅区,一幢在荷兰乡间很常见的木制乡间别墅,门前是一座不小的花园,这个时候正是郁金香开始凋零的时节,内斯肯斯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枯萎的郁金香,只有周围的草坪泛着绿意。
耳边传来妻子塔提安娜温柔的声音,“我知道你内心不可能放下足球,都是我不好,为了陪伴我你已经离开足球十几年了,我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应该勇敢地走出去,去追逐自己的梦想,你的老对手克鲁伊夫在巴塞罗那不是做得很成功吗?你不想落后他太多,对吗!亲爱的?”
“安娜,我从来没有执教过球队,也许我可以从助理教练做起比较恰当,可尼格尔那个老东西却要把哈勒姆竞技交到我手上!”
塔提安娜笑了,抬起头看着内斯肯斯的眼睛,像当初相恋时是一样,崇敬地看着自己的一生所爱,“我的男人可不是小角色,只要下定决心就不会做得比任何人差,要不试试?”
内斯肯斯被妻子治愈的笑容慢慢感化,焦虑的面容逐渐恢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