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吉恩斯打着哈欠将耳朵里的卫生纸塞拿出来,尽管睡得较晚一些,但他也睡得还算不错,两个多小时的午休比平时时间要长,怕是紧张过后的精神损耗的补偿。
他看向另一张床上的沈彬,见这小子睡得挺沉,眼角还留着泪水,“这小子,做噩梦了!”拍了拍,根本没有醒转的迹象。
“好吧!不打扰你做梦了,希望能转个好梦。”洗漱过后,出门往娱乐室走去,这个时间段应该是踩场时间段,由于克克拉德特殊地理环境,踩场时间将被缩短,球员们没事做,又不能出去hp,只好聚在一起玩点带点刺激的纸牌。
到了下午5点吉恩斯回到房间,沈彬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精神好像有点恍惚,眼神愣愣地看着墙壁,没有聚焦。
吉恩斯感觉沈彬有点不正常,推了一下肩膀,“喂!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抬手试了一下沈彬的额头,虽然有点热,但还没有到发烧的程度。
“你说迭戈·马拉多纳现在在哪?”沈彬眼神从新聚焦,期盼吉恩斯能给个答案。
“谁知道呢!你没看报纸吗?我们的球王新交了小女友,正在满世界带着小女友过二人世界呢!他要是不想被人打扰,没有谁能准确知道他的位置。怎么啦?怎么想起问起他来?”吉恩斯投过来疑惑的眼神。
是啊!他不想让人打扰,既然是梦境中知道未来发生的事,不一定就会发生,即使发生了,那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再说自己即使能找到他,去跟他说,远离那个女人,也不要选什么总统,一个人的力量是改变不了一个大国的命运的。
世界历史告诉自己,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也就在几十年前在湖南出现过的那个教书先生,也只有他有能力、有魄力、有毅力、有钢铁般的意志打破旧体制,给真正的劳动者正确的待遇,这不老人家才走二十多年,这个世道还不是回到他应有的轨迹,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来世上受苦受难的,每个人出生的时候第一次发声都是哭、而不是笑。
你是谁呀!去和马拉多纳说,嗨!迭戈,请你远离你身边这个女人,你将来将死在他的手里,就马拉多纳的火爆脾气,一定会让保镖把自己揍成猪头不可,就是警察来了,也会认为自己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