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袖春随即抬起头看向站在那擂台之上的魏来,他眼睛在那时眯起,嘴里却肃然言道:“这位鬼戎王子说得无错,刀剑无眼,怪不得旁人,魏公子身为州牧外孙更应该做好表率,不要为了私冤而坏了翰星大会的规矩,也坏了宁州的名声。”
擂台上的拓跋成山听到此言,看向魏来的脸色一变,恍然道:“你是江浣水的外孙?”
显然江浣水的名讳对于北境诸方来说还是颇有震慑力的,尤其是对于当年在宁州吃过数道败仗的鬼戎来说,更是如此。
“看在你是那家伙外孙的份上,拓跋爷爷可以既往不咎,但就你这气量,我看江浣水是后继无人了吧。”拓跋成山继续言道,语气之中不乏奚落的意味。
冷峻的少年看了看一脸愠怒之色的袁袖春,又看了看满脸得色的拓跋成山,他握着白狼吞月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十六岁的少年要什么气量。”
“你伤了我的小舅子……”
“我就得为他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