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周围那些本来已经满心愤慨的宁州百姓们纷纷脸色一变,这世上事最讲究一个名正言顺,站不住道义二字,做下去坏的就只是自己的名声。
“魏兄你听到了吧?还不快快下来,你再如此胡闹下去,莫怪我不念旧情,消了此番参赛的资格,错过了此番机缘,于你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袁袖春亦在那时高声言道。
他的面色冷峻言辞犀利,但心头却暗暗冷笑,这骨兀朽的出场倒是给了他发难的由头,魏来服软他可收获这骨兀朽的好感,届时在与之料谈一番说不得还可获得他背后的那位荒鹰国柱的支持,而若是魏来强行倒行逆施,于骨兀朽这边他亦有了交代,更有借口让魏来退出此次翰星大会,如此一石二鸟的美事对于袁袖春来说可算得意外之喜。
而正如他所想的那般,随着他这话出口,以及周围百姓态度的转变,魏来的脸色也确实变得有了几分难看。
不过这少年似乎并没有服软的打算,他握刀的手又紧了几分,眸中的杀机不减反增。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袁袖春眸中顿时有笑意涌现,他暗暗朝着周围的甲士们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魏来一旦动手他们便要在第一时间将之擒下。可就在他将一切安排妥当之时,一道金光忽的从不远处涌来,直直的扑向擂台上的拓跋成山而去。
这道金光来得太快也来得太过突兀,以至于无论是袁袖春还是骨兀朽在那时一惊,反应过来之时,那道金光已然落在了拓跋成山的身上。
众人惊骇,但还不带他们从这样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却见随着那道金光的入体,拓跋成山胸前因为之前那与徐余年的大战而被割开的那道伤口于那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只是眨眼的光景,拓跋成山胸前的血肉便恢复得完好如初,就像是从来未有被任何东西所伤到过一般。
本来心头惊怒的骨兀朽剑道这番变化,似乎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了一道神光,于那时侧头看向那道金光方才射来的方向,只见那处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正在被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缓缓推到了此处。
“他的伤势与他体内损耗的力量已经被我修复了。”不待众人发问,女孩便抢先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