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的强势。
摸透这丫头的脾性后,她稍稍收敛了一些,又开始采取怀柔策略。
“卿儿,你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沉浸在上一辈人的恩怨之中,你该有你自己的人生。”
云卿看着她这副慈母样子,只觉恶心至极。
“十八年前的事,咱们暂且不论,说说三年前裴玄去邺城执行秘密任务的事吧,
你作为北境十三城的都督夫人,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裴玄纳沈氏之事,
明知我嫁入了庆国公府,他是我的新婚夫婿,你却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他纳妾生子,践踏我的尊严,
如今倒好,跑来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真的挺膈应人。”
她为何如此恨这个女人?
邺城之事便是最主要的原因。
跟她冷眼看着自己的女婿纳妾,将女儿的尊严踩在脚下相比,十八年前的抛弃又算得了什么?
镇北侯夫人抿了抿唇。
裴玄纳妾自然瞒不了她,可为了镇北侯府的利益,她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这丫头气性这般大,将此事也算在了她头上。
“卿儿,我身……”
“你身不由己嘛。”云卿接过了话锋,“我知道,所以我从未去信质问过你啊,就当没你这个人,
也请你不要再来我面前恶心我,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明白么?镇北侯……夫人!”
她一字一顿的说,语调里充满了决绝。
如果可以,她甚至都不想有这么个‘生母’。
镇北侯夫人被她堵得哑口无言。